日志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很久以前

 距离他告诉我那个说了很久的好消息是追到一个姑娘过去了10天,心情已经慢慢平复。虽然经过几番波动,都想努力和从前一样,但是真的回不去了。其实在此之前已经稍有感觉,因为他说话的心不在焉,因为自己的患得患失过得并不是很开心,其实知道这个结果更多的解脱,虽然心很疼。
一直想写些文字来记录着有些迟来的情窦初开,他也说过你写点东西我们一起拍个电影。在我的那份 内心的悸动被迫停止之后,才静下来开始敲击文字。
暂且他叫团团吧,其实这本是他给自己的孩子的名字,但是团团没有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叫团团。
 我叫西贝,这也是开玩笑时我说将来给自己的孩子起的名字。
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好孩子好学生,他可谓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我是典型的天秤座,他是典型的狮子座。就像星座分析的一样,天秤和狮子可以成为有情有义的朋友,我们真的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他对于我的信任来的有些突然,然而猝不及防的信任让我的内心也没有原则的沦陷。
就像我曾说过的,如果不是同事,我们根本不会有交集,因为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我们是工作没有冲突甚至没有任何联系的同事,他是美编,我是记者、编辑,但他做报纸、杂志,我做网站,可能唯一有一点的是近两期杂志每次都有一篇我的稿件。我们的工位隔着一个,我们最开始的交流从QQ开始的,然后微信,之后便是下班后一起加班,一起吃饭、逛街。。。直至情绪戛然而止,故事结束。

 他去年12月份来单位,算上实习,我已经在单位呆了八个月。因为被派到另一个部门锻炼,所以第一次听说他还是一起吃饭时部门的小姑娘(ZZ)说来了个美编,当时并未很在意。后来逐渐从更多的人口中听说那个人个子很高,长得不错,其它的就不太记得了,也不太记得第一次见面具体是什么时候。好像又一次回到部门办公室,当时还有个人力的姑娘一起,开玩笑说感觉和ZZ挺合适,可以配的。虽然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感觉但从身高来说一八几的身高怎么也是160多的才合适呀。当时ZZ说不喜欢他抽烟,因为爸爸不吸烟,所以对于吸烟之人印象分大减,当时应该还没记得他长相如何。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完全不会想到会有以后的故事。

 后来领导述职,部门合影,我穿了一件长款外套毛衣,那是大学时20块钱买的一件外套,粉色为主的杂色套头长款,还有两个球球,一直认为是件很衬肤色的衣服,因为脸色偏红的我穿上会显得皮肤稍白。几个月以后,很熟到一定程度,他开始努力影响我的穿衣打扮时,才提到那件衣服碰触到了他的审美底线,那是我给他的第一印象。
“FAN八千”是他刚来单位时大家都那样议论,在单位新职员8000算是很高很高的工资了,当然他的工资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高。第一次感受到他的信任也是因为转正时领导批评后他一句话让我感受到他的异常,然后电话打过去的安慰。为了要到部门合影,一次部门会议上问他要了qq号,当然此后很长时间也并未用到。

 年底单位架构大调整,我在其他部门的锻炼也逐渐结束,慢慢介入部门的工作。12月份是研究生备考的最后阶段,当时也并未有太多心思想其它。当时我的办公室在一楼,部门办公室在四楼,偶尔上来一次,就感觉那个人冷冷的没有什么好印象。
农历新年年底,1月28日,单位组织去郊区疗养院培训,那算是第一次比较多的接触,一起吃饭时,感觉那个人做事很淡定,与其他同事相比很不一样,晚上部门的几个人聚在一起打扑克,当时他穿了一条粉色格子睡裤,当时偷偷笑了笑,但是因为不熟所以没有说什么。那晚,我的手气非常好,也玩的很开心。还有记得他突然喊着说想喝冰可乐,那一闪而过的小孩子脾气也没有太过在意。

 从郊区回来,办公室从一楼换到四楼,工位隔着一个,但在尚未收拾好之前寒假到来了,虽然与去年相比短了许多,但是我还是去做了个兼职才回家。过年的记忆已经完全被最近几个月的纠结所掩盖。假期过后来上班,由记者转为编辑,结束了考研生活,我开始带饭上班。突然想到之前还有一次记忆,是年前同事说有话剧票,然后和ZZ三个人一起去国画看话剧《暴雨骄阳》,一起吃饭时还说我长得像他一个大学同学,还猜测了下是什么星座,同住的一个姑娘有个他老乡,还特意过来看了 下传说中的FAN 八千,我还反应特机敏的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下。

 也大概是在那个时候他和不知道第几任女朋友分手了,也是在那之后他注册了个新的微博开始与我们互动。作为严重的微博控,那个时候刷微博是我生活中特别重要的一部分,每天几十条的更新率。在年前他就提到看过我们的微博,但是拒绝告诉我们他的微博。那算是慢慢熟络的第一步吧,晚睡的他对于我当时的小失眠幸灾乐祸,后来才知道果真是秒睡的逗我玩。其实后来想努力找到他原有的微博,当然那是几个月后,已经开始慢慢察觉自己的不太正常开始,翻看他为数不多的粉丝,发现貌似我是第一个。这着实让我高兴了一番。 

 习惯性的在做好饭后@大家一下,会很配合的评论一下,然后第二天带给大家品尝一下,无论是礼貌性的还是真的感觉味道不错,会赞美一下。虽然后来知道可能是礼貌性多一点,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做饭的积极性,喜欢在15楼的 阳台看着窗外的夕阳,打开广播,切菜洗菜做出一道不算很漂亮的菜。开始还稍微客气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带来一把勺子,并且从来不洗,用过之后用纸巾擦擦,被称之为“神奇”,我也不拘小节的毫不介意。但当时并未有其它的想法。

 3月11日,谋划了好久部门去游泳终于成行。那又是更多接触的开始,今年北京的春天来得有点晚,天气依然很冷。天生胆小的我第一次游泳连漂起来都做不到。一直保守的我勇敢的穿上了泳衣,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当时还担心被淹到,一直叮嘱着要把我及时“捞起来”。一个同事在教我游泳时我胆小的在瞎喊着名字来救我,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情。后来只有和ZZ还有他去游泳的时候,作为唯一一个会游泳之人,给我一根 手指,并且那些稍微严厉的话语,让我跟没有能够产生其他想法的余地,就仅限于同事之间的玩闹。

 3月20日,北京的一场春雪美得不像样 。当时已经很熟悉了,特意揉了几个雪球还特意塞了一个到他的脖子里,虽然没忍心塞到衣服里,但是还是有些得逞的小窃喜。

 据他说,把我当成朋友源于我的 一条微博。首图开展换书大集从单位搜罗了一大袋子书,准备拿到图书馆去换。走之前我还特意问了句你东西多吗?他反应很灵敏的说我帮你提。从单位到地铁站大概20分钟,我一直等着他接过我手中的书,可是竟然直到他从西直门换成都没有。有些气愤的我发了条微博进行善意的提醒姐告诉你哈,对身边的人都要有点绅士风度,虽然姐姐我不需要,但是说好的提书呢“‘。他的反应出乎我的 意料,态度好的让我有些无法接受。翻看微博看到当时他说的一句”就像英语一样哈哈,你是我人生指南针,生活好帮手。“才有些记起来在此之前我已经有些开始慢慢靠近他了。

 这是源于考研二战的失败。
 当查到二战分数的那一刻,就知道与PKU说再见了。英语53,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一个危险的分数,但不愿意相信分数线会定在54.纠结的过了一段时间,并未联系调剂的学校,因为不知道是否能够上A区的线,提前联系也没有多大意义。然而最终还是没能沉住气,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讨论还是给几所学校的老师发了邮件。描述的了自己的情况,老师们都已赞赏加客气的语气进行了回复,但是结果只能等国家线出来之后才知道。那个早晨,不太记得是那一天了,大概三月底,早上打开微博就看到教育部官方微博公布的考研国家线,英语恰恰就是54.去年,A区国家线345,也是我所考的CUCPR专业的复试分数线,仅仅一分让我一年多的辛苦付之东流。其实看到分数线的那时解脱大过于痛苦,因为之前还在纠结及时能调剂,去了一般的学校会不会不甘心,但是当没有调剂希望的时候,也就不再为此纠结了。有些虚脱的坐在办公室,特别想找个人说说,不断有好朋友在询问情况,大家对此都很无奈,我也不敢让朋友们担心,但是特别希望能够把自己这种感受说出来,得到不一样的安慰。不太记得是下午还是第二天,只有他和ZZ还有我三个人在办公室,聊天中说道自己的很郁闷,然后就在QQ上说起了这个问题。这算是第一次和同事说道这个问题,因为工作没有竞争,并且当时也算比较熟悉,所以没有戒备的说了出来。记得他循循善诱的问了我许多,虽然依然开心不起来,但是那样聊着至少能够暂时缓解一下。或许,从那刻开始,有些习惯和这个人说话,我们聊天也慢慢多起来,虽然有些大而空,但是都是关于梦想、关于未来的。这是源于考研二战的失败。

 他对于北京的生活很不满意,当时并不了解他在家乡的生活状况,只记得他说过想考研,为了考公务员,因为那是具有诱惑力的 工作。作为自认为“资深”的考研人士,我又开始坚持不懈的忽悠。说要学英语,还拷了一些资料给他。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个人会坚持下来,但是既然提到了就在尽力帮助去尝试,无论是否坚持,尝试总是好的。
那段时间办公室兴起买书的热潮,一些心灵鸡汤的书买了几本,他买了两本豆瓣红人飞机的坏品味的《香蕉哲学》,暖小团的《懒得甜美》,我当时也买了一些,刘同的《谁的青春不迷茫》《自控术》还有一些专业书。慢慢的聊天多了,虽然大家依然客气,但是关系逐渐在变好。

 他买了一套衣服,但是裤子穿着短了,当时在办公室就说给你吧,我拿到洗手间试了试,虽然穿着不好看,也知道自己不会怎么穿,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反正日子就那样过着,开始练瑜伽、学游泳,努力做些事情要生活充实起来。此时,就感觉一起玩的很开心,但是并未有太多深刻的感触,除了对于他前途困惑的开导。就是这样慢慢在靠近。直到那次善意的提醒。

 不知不觉中,七月竟然来了。第一次这么浑然不觉。仿佛六一就在昨天。六一那天是周六,早上有朋友约着去大观园玩,几个姑娘在那里玩的很开心。其实在六一前几天就开始和酸酸(大学校友、老乡,大我一届,在大学时就是很好的朋友,年初时来的北京)策划着过六一。大学时六一一起去吃麦当劳就很开心,但是这次想过个与众不同的节日,她说做点除了吃之外的东西。想了很多都没有成行,她想去郊区,但是因为周日审课,所以周六要去准备,可以请假晚点过去的,因为纯粹是帮忙。其实内心特别希望团团能和我一起过六一,虽然晚上要在单位见面,然后把第二天加班所需要的东西搬到酒店,还可以一起吃饭喝酒,可还是希望能够在一起玩更多,一直吵着想去电玩城,十分希望能带我去。我暗示了许久,但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在周五晚上,按耐不住就问了下“你明天有事吗?”他说:“有啥吩咐?”我开玩笑说不敢。要不你又和我按钱算了。这是有渊源的一句话。

 他生病时陪他去看病,帮已经财政赤字的他刷卡,再算钱时为了凑个整数要多给我十几块钱,他随口说了句“多出来的算你陪我看病的”。。我反应很灵敏的说我陪你用钱算是吧?!其实知道直性子的他是随口一说,但是被我抓住小把柄当然要纠缠一番。我说朋友只能陪到我中午,下午在单位自己呆着很无聊,他能不能早些过去,其实想着希望下午能和他去玩一下。他一口答应下来,但是说可能下午要去医院探望病人。其实说出他能不能来单位这句话已经用了很大勇气,当他说可能有事的时候,虽然知道确实有事,因为去医院探望病人他说过几周了,但还是客气的说如果不顺路就不用来了。

 那天在大观园玩的很开心,中间还有“艳遇”。就是一个带着女朋友的摄像师帮我们拍了张照片,那人还说如果要照片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我,留了张名片给人家,还期待着能把照片发过来,当然至今没有。忘了说,团团玩相机很久了,据说拍照技术和修图技术都很好。之前还策划着让他帮我拍一组照片,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希望了。
 晚上到了酒店安排好后,去酒店下面的啤酒坊吃饭喝酒。本来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没有要扎啤,但是禁不住他一直说味道好,最后也喝了半杯。吃完之后说想去电玩城看看,其实是想进去玩。吃完之后去旁边的沃尔玛逛了下,本来说是买酸奶有助于消化,但是对于我嚷嚷着要喝酸奶,他和另一个同事都很让着我买了两排小酸奶,我还买了一个小蛋糕来给自己过节。
从超市出来,馒头姐姐已经到了酒店,所以电玩城没有去成。从小从未进过电玩城,所以想着趁六一去做一些本该童年做的事情。
 晚上回去打扑克,因为一直输,并且没有去成电玩城所以不给他酸奶喝,虽然那时他买的。在和打开一瓶准备递给另一个同事时,他突然说了句“这电视是什么牌子的?”我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并且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我看了一眼电视说“飞利浦啊”。

 在我话音还未落之际,大家都笑了。我还对于大家的笑很费解,等 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那瓶酸奶已经被“偷”走了。我不依不饶的喊了半天。在我的“怒气'还没有消掉的时候,我用双王反的”无主“,那两张”小猫“不翼而飞。在床上翻了许久没有结果之际,我笃定是他偷了。果然,在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把那两张牌出了出来。

 馒头姐姐很感慨的说”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玩不过他的“。这是我一直很在意的一个事实,也没有想过赢过他,只是希望陪他走过这段,尽量留下多些回忆。虽然知道我们关系不错,但是其他同事都不知道我们好到什么程度。仔细想想,那应该算是我们回忆的顶端吧。到了抛物线的顶端,也是到了下降的时候了。
 今天吃饭时回来碰到他女朋友出去,总感觉有些不自然。我很快的走到了前面,回了办公室。因为事情也很多,所以一直还算忙碌。党的生日开会,在朋友圈发了条信息感慨下,他也没有理我。所为群众他不用开会,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未收到他的消息。以前这种无聊的会议我们都会聊一下的。

 从家里带了些东西来办公室,晚上他说吃我赌气说了句不让,并且拿了12个硬币给他中午吃饭的钱。中午时还有同事开我们的玩笑,我很高傲的说了句”白送都不要“。这些东西或许都在慢慢感受到,但是不能点破,说破了也无意义。不知道他一直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反正这种有些别扭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七月的第一周就这样过完了,我的第一次相亲也华丽丽的失败了。有时就在想,其实应该感谢团团的出现,虽然他说你遇到我是个错误,因为你看人的标准会变高。我当时回应一句,你遇到我是你的幸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却是是一个事实。
之前一直很排斥相亲,因为从未恋爱过,总有些不甘心,去相亲也就意味着一定程度上自己不会有人主动喜欢了。但是在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的情况下,当有人提到帮忙介绍个相亲对象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同意了。领导老公的学生的同事,复杂的关系,BIT博士,中科院工作,据说有北京户口,这是知道的最初信息。当领导听到北京户口的时候非常激动,她认为这是我目前最迫切需要的,也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我知道户口重要,但这并非让我决定找一个的最主要条件。大概五六天后,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之后加微信。其实在聊天过程中就感觉这人说话不是很有意思,或许是在有意识的和团团对比,想着工科男或许就是如此,但心理还是有种排斥思想。

 因为父亲和妹妹生日,上周末回家,因为买了个生日蛋糕,在聊天过程中顺口提出让团团送到车站,他欣然答应。我知道他不会拒绝,但是后来想想,当他特别高兴的时候总会和我逗几句,要个价钱,然后我说打个折,最后成交,这才是我们之前的交流状态,但是一切都变了。

 继续说相亲,周二早上上班路上他发微信说晚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我没有太多矜持就同意了,想着因为上周回家对于见面的要求拒绝了,这次没有必要太过矜持。在家的时候有些忍不住,其实也是故意的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团团,他还很乐意的一直在支招,作为一个有过十几个女朋友的人从男人的角度来分析如何“钓”到一个男人,虽然我一直在抗拒按照他所说的来做,因为习惯性对人做什么都是付出真心的,虚情假意实在来不了。但是就像对于他说的化妆和买衣服总是用实际行动来做一样,我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因为着实需要转移注意力。当他听到我很快同意后又对我批评一番,下午开会时拿着我的本子写写画画,我当时没在意以为他在记东西,待开完会后说这个给你,翻开一看顿时笑到肚子疼,他写了一个对待屌丝的策略,从吃饭点菜不要推脱,要点偏菜、递纸巾到说话时少说多听,还总而言之是“展现一个独立大气小资的新时代女性”。见面时除了点菜遵循了他说的不要过于推脱,其他的都没有机会实践。虽然有心理准备面对木讷的工科男,但是见面后真的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为了避免冷场,我尽量多说些话,想做倾听者都没有机会。在有些辛苦的环境中吃了一个多小时,在付钱时考虑是否要AA,当那哥们拿出卡刷时,我说我有现金,他说不用。但同时问了服务员一句“是否能打折?”随后掏出手机拿出一个电子优惠券。当时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虽然我一项节省,吃饭经常团购,但是无法接受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生拿个优惠券来请我吃饭。

 吃饭的地方叫印巷小馆,离我住的地方很近,貌似不错的菜根本没有吃出味道,走出餐馆终于松了一口气。出来后我们一东一西就分开了,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团团,特别想把经历和他说说,但是想想那个时间他应该和女朋友在一起,最后还是忍住了。
 等到凌晨醒来时,发现手机上有两条微信,大概凌晨一点发的问说相亲怎么样?以前对于他的晚归都会很关心,发自内心的关心,总是叮嘱晚上开车小心些,但是现在这些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一切都变了。当然,在见面后,那哥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第一次相亲就这么华丽丽的失败了。

 相亲尝试失败后,总要想些办法让自己走出来。和团团的关系越来越冷,并且在手欠的回复她女朋友一条信息后说了句“祝福姐姐”,他也就顺其自然的告诉他女朋友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虽然还是习惯性的想到他,但是必须克制。我们的关系在一点点疏远,就是已经是回不到的过去。

 大一时候,曾经有段类似网恋的经历,当然并未开始。就是聊得很来的朋友,初中校友,在网上机缘巧合结实了,然后火热的聊了几个月,最后因为一些事情不再联系。其实当时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纠结,虽然比现在稍微差点,但是也痛苦了许久。想着找人来说话把这个注意力转移开。就想到了四年未曾联系的熟悉的陌生人(XP)。在他的一条心情下评论,最近忙吗?有件事情需要帮忙。他很热情的来问我什么事情,其实在某年过年的时候我的道歉短信已经冰释前嫌,但是总是回不到过去了。

 许久没有聊天,但是还能一个晚上不冷场。记得他当时写过评价我的文章,还总结我们为什么能聊得来,因为我的真诚,并且没有恶意和坏想法,纯粹有些交流思想,当然也打发无聊时间。在和他聊天过程中,发现岁月确实给他添了些光彩,有些不安的是他说话风格竟然和团团有些相似,他也善意的提醒不怕走出了一个,陷入另一段。虽然稍有担心,但是最关键的是解决目前的问题。

 开始频繁的去见老朋友,希望生活充实起来后就淡忘了,可是发现真的很难做到。并且不知道如此记录有何意义,这种加深记忆知会更加痛苦。希望多年以后能够给团团看看,知道我此刻的莫名其妙全是因为他?但是就像四年后,再次面对XP,根本没有勇气提及当年自己的伤心,以后会是何种模样?

 在《冬天的秘密》单曲循环中,最后一次来记录这混乱的半年,就像签名中更新的那样secert of the summer,就像歌词中说唱的那句“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谁来收拾那被破坏的友谊”。在和所有人唠叨这件事的时候,我都习惯说和一个同事关系很好,我们是好朋友,只是好朋友。虽然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知道自己的关心已经有些越界,但是尽量控制在范围内。
 其实,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些什么,庸人自扰再恰当不过。之所以一直这样独自纠结,是因为知道是自己没有控制好这个度,因为一直在真心付出,希望能够帮团团走出低迷的状态,现在终于看到些曙光,所以不能添乱,虽然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强大到独自走出来,但毕竟我的自愈性比他好。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并不知道我这个好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这也是我现在有些人格分裂的原因,自莫名其妙之后的这个评价,我们尚未来得及好好讨论。对于友情的要求一直很高,如果没有得到平等程度的重视一般是维持不下去的。然而,在这段感情中,为了对得起所谓的信任,我一直在付出,心甘情愿的付出,每次遇到事情时会想到我的存在,这算是给予我的重视么?还是只有遇到困难时才会记起我?无论是报纸出了问题,还是杂志被领导批评时,都在全心的想起到一些作用,即使做好倾听者也好。当看到杂志封面灵感来源于我给的建议时终于有些看到我实实在在起到些作用了。不想再回忆这些,我需要存在感,然而却从未感受到,就像他女朋友所要的安全感。
 记得体检从医院出来看到他说借钱的信息很快跑去银行,但是他对于体检结果一句未问,当时正在青光眼的担心中;拿到体检报告那天,看到有胃部肿瘤危险时全身没有力气,或许是心理原因胃疼的不行,但是还是陪着他去医院看病,却对我没有问一句;领导找他谈话那天,说我去国医堂看病先,等到再聊时一句没问……对于我心情不好,除了一句心情怎么不美丽了哇之外,没有再多关心了。不想再回忆这些,在这一段不平等的关系中,无奈是自己是喜欢了,总有些心甘情愿的付出没有理由。
 那天说等借调第一天把这些天的心情告诉他。没有打算说那么快的,本打算若干年后一笑而过的说说,但是感觉那时或许就没有勇气再说出来了。相信大概九月他感情也稳定了,我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确定我的分量有多重,即使他是哈哈一笑说孩纸你这么不禁逗,我已经离开也不至于特别难堪,更不会有什么尴尬。有想过他看过这些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再准的第六感也感觉不到连自己都不确信的事情。就像说的那是验证对我的重视程度的一件事情,相信即使他之前已经有所感受,或许是不愿点破,或许是不想承认,或许只是自私的不想失去这个倾听者,终究在我说出来的时候会是何种模样?会说一句孩纸你怎么不早说,或者干脆不想再面对我这没有控制好感情的朋友,亦或是到工作的地方来和我道个歉。。那时或许已经不是那么重要。如果真的是没有任何反应,就算是把浪费生命来换取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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