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叫他们娃,我总是自称为他们的姨,我很极端,不允许任何人否决自己决定的任何事情。
有个孩子,我说是上辈子自己回眸了上万次才遇到他。我总是叫他娃,总是自称为他的姨。他总是不耐烦的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娃娃地叫。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奇怪的自以为是,娃今天坐火车,吹了特别冷的空调,他的行李箱没有外套和毯子,所以娃冷得感冒了,他说鼻涕流得好长。
一种感觉,我觉得娃是个可怜的孩子,或许我也是可怜的,所以才会觉得娃可怜。娃不叫我姨,他叫我恐龙,娃觉得我像恐龙,而且是公恐龙。我不厌其烦地对娃说:娃,姨是女的,姨不是坏人。
这段时间,我变得很强大,叫每个人都叫孩子,我就像个坏孩子一样,总是干一些坏事去破坏我在他们心中的美好形象。就像超超,自从我知道他是个孩子之后,就觉得他很可怜,被我折腾得很可怜。每个孩子都会累,都会被我折腾得很累。
娃说我是一个有故事的恐龙,其实,我没有故事,我什么故事也没有。娃说他累了,想休息。
娃说我是一个很累的人,可是我不觉得累,一点累的感觉也没有。刚开始我很喜欢逗娃,喜欢把他整得不耐烦的模样。然后,娃说的那些话让我不喜欢,他不了解我,却偏偏说那些话,我有想把娃揣飞的冲动,后来我忍住了:他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可怜的孩子,作为他的姨应该原谅他。
我和曹堰说,任何人和我说对不起我都会说没关系,没事没事,你也不例外。孩子,闷骚,缺少活跃因子。
夏夏和依依在群里呼唤了无数遍木木我还是没有出现,那时我在空间写日记就没有去群里。超超大晚上的脑袋转得慢,听不清楚我的表达。超超说要来看我的日记,那好,我就写一段描写超超的话。
超超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却偏偏说自己有病,还让我给他当主治医生。我心狠毒,说,治病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眼睛挖掉,这样就眼不见为净了。那个孩子,总是被我的言语恐吓着,我的确是坏孩子。
我的眼睛总出水,是水不是泪。我感觉眼睛很困了,所以脱水。在群里我看不清楚聊天记录,就一直发哈哈哈哈几个字,依依问我为什么笑,夏夏就说想笑就笑了。当时电视就在我面前,播放着老套的电视剧,我想起了什么,头突然痛然后我又忘记了。
。我的左眼睑一直跳,看东西都不清楚,原因是昨晚我两点才睡,早晨起床眼睛非常痛,影响了我上课的接受程度,恨。
我的胃每天上午都会痛,吃东西进去就痛,不吃东西就饿,难受的可以。眼睛模糊。
昨晚看到了另一个依依,我想是我梦游了。依依还是依依,对,昨晚我确实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