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躺在这个温暖的床上,周围都是那些繁琐的生活用品。
很难想象出,距我仅几米之远的那个房间,一场火后,就剩下了发黑的墙壁和散发出焦臭味的残骸。
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些可笑的电线,还是世风日下人们那颗已经腐烂的心?
当那个度过了痛苦的十五天的人回来后,看到衣服、鞋子、床和那台用来踱日的电脑都变成了这幅光景,还会不会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