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我只能说是 简单的定律,混乱的秩序,让青春狂跳不已。
而我却偏偏喜欢这样的青春。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一直在呐喊。
我全身流着汗,手拿着萤光棒,站在广场的最角落里呐喊。
诺大的舞台上有着一束光圈。是大大的光圈。
有人说,梦里出现过的人,醒来后一定要去见他。
我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即使我快要离开这个城市)
于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到我的梦。
甚至它离我越来越远。
华丽的水晶灯光洒落在那个正中间,泛着五彩缤纷的光晕,蝴蝶成群的在飞舞,
我坚强的心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就好像初二时的第一次告白,跟那个男生的擦肩而过,唤醒那些跳动的钢琴音符,不安分的活跃起来,抬头我的目光就能抵触那个白衣少年的炬光。
那张曾带着一张冰冷的面具,看不穿的温暖下,也许某些复杂的惊恐盖过了含蓄。直至那一天,日光倾城,冰山的棱角在阳光的抚慰下开始清晰透明。扫落那一地残黄不堪。外面已幌若如春。
原来。即使难过或者愤怒 ,脸上也要露出微笑
有些时候, 是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颠沛流离或是爱别离苦。
感谢你让平淡的世界加了分,
你的一个眼神,让我心中千军万马狂奔不已。
谢谢这个会唱歌的李先森。
让我的青春狂跳不已。奏出最激昂的节奏。
上帝怎么能容忍,轻易的放过一个这么努力的孩子。
一万个肯定。
拼成一张底牌要决定。
赐予你一身的传奇或烂泥。
九月,就这样来临了。
没了炽热的晌午,没了湿冷没预兆的雨夜,
只是那种缠绕着我无止无境的想念与不舍一直闹心着。
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突然觉得特别难过。
想着想着,却忍不住想哭泣。
九月,依然连续着八月的浮澡。
让人有些生气,有些想破口大骂。
糟了,我发脾气不出来了。
那苍白的想象最终还是跟随太阳溜进地平线。
下午收到一个消息
九月十一号有机会见到那个梦中人。
惊喜,作为粉丝的惊喜,即使没有一点特权,却仍然内心汹涌澎湃,
太阳穴开始有点绷得有点紧,翻开新买的日记本,在九月十一号用大红蜡笔标注上,见李先森的日子,然后望着那个日子,心满意足的笑了。
打开酷狗,尽量把声音调到不大不小以到于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一字一句,支离破碎,撞击着我那颗不太勇敢的心脏。
紧握住手机,生怕漏掉每一个可能是会说带我去签售会的人的号码。
群消息的图标又开始频频闪动起来,原来,今天是李先森录开场秀的日子。
这让我想到了《卡萨布兰卡》的一句话。世界上有那么多城市,城市中有那么多酒馆,而他却偏偏走进了我的。
我才意识到。我能遇见你,已经很不可思议。
盛夏光年,现在才开始。
你的莞尔一笑。便晴朗了一个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