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多的痛苦存在在世上 我还何必要愈合那些伤口 反正最后它们都会绽裂开来 带给我不可言喻的痛楚 但我之所以如此固执甚至到偏执的程度 只是因为世界上还有所谓的信仰值得我拿整颗心去对待 于是我愿意割裂下最柔软的一部分生命缝合到我所信仰的物质之上 就像把锦缎上最华丽的部分剪下来与之缝合尽管它们并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