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乎间什么都没有了。乔克叔叔把我拉黑了,我问陈驰会拉黑我吗,陈驰发了一排逗号过来。打电话给北北,说了好多无聊的话,北北想死,是的,我能感觉到他有这种感觉。晚上再打一个电话给北北,他的语气稍微变一点,都可以把我的脑袋吓得空白,让我说不出话。我想打电话,打给手机列表里的所有人,就算不说话也可以,听听他们的呼吸,北北问我想表达什么...
这些我都不知道,有人说我是爱惹事的主,拿犀利敏感的言辞去挑战别人的极限,让别人讨厌自己,痛苦了自己,这是自找没事。在现实中发发神经就好了,为什么要牵扯到网上来?一周总有那么几天精神失常又哭又笑又闹,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他们都说:别这样啦,你到底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谁又欺负你了啊,别想那么多。日子如此反反复复,无理取闹一直上演,是...
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会越来越现实,而我们只是一群思想丰满能力骨感的年轻人,我们愤慨社会的不公现象,我们恶心那些小人得志的贱人,但我们却不得不为了生计忍气吞声,我们的愤怒在胸腔中堆满,我们又发不出任何声响,我们恶心钱,但又为了得到它想尽办法,我始终清楚,不努力就没有未来....
我总是叫他们娃,我总是自称为他们的姨,我很极端,不允许任何人否决自己决定的任何事情。有个孩子,我说是上辈子自己回眸了上万次才遇到他。我总是叫他娃,总是自称为他的姨。他总是不耐烦的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娃娃地叫。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奇怪的自以为是,娃今天坐火车,吹了特别冷的空调,他的行李箱没有外套和毯子,所以娃冷得...
“为什么你要放弃治疗”“因为我不想放弃你”“你治好后还是可以喜欢我啊”“不只有神经病才会喜欢你”
“你能模仿下啄木鸟吗?”“怎么模仿?”“就拿我的脸当树。”
我似乎是惧怕学校的,无论之前满怀多大的希望,多大的信心,踏入学校便脑袋空白,继而一种恐慌占据内心,害怕,害怕,还是害怕。我的右脑告诉我,开始疼痛了。我惧怕这里的人和物,想逃离,可是,那时我是多么的期盼来到学校。离家的最后一晚,我听到了死亡的喘息,流泪的声音很轻,我却听到了。我想睁眼告诉她,不能,你不能离开我,就算世界毁灭你也不能离开...
啊! 长城啊长城,人们都说你蜿蜒万里,坚不可摧,殊不知正所谓青山之外有青山,能人背后有能人。你看看我们玉树临风的陈扬,他的脸皮比你那城墙拐弯还要厚三分五分啊! 有句俗话说‘脸皮厚能攻破玉门关’